乌托皮亚

要不别看,要不别骂

安全島   霆弋01

看劇會死星人_刃:

明明想寫正經的,但下筆了,文風一如以往走偏鋒,阿霆形象盡毁。

所以up主真的不是甚麼正經人家。







安全島   霆弋





其實社團老大阿霆過的是表面風光,暗裡心酸的生活。




雖然身為老大可以呼風喚雨,黑白兩道都忌他三分,可實際上他的私生活完全被社團老大這身份綁架。




你以為當老大容易嗎?




當然不!




你以為老大過的是紙醉金迷,浮華荼蘼浮華爛的生活嗎?




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誰家老大敢天天過得風流快活,那現在他墓前的草絕對已經有兩米高!




為了保持戰鬥力,身為老大的人必先一馬當先地努力健身,鍛練自己。




這不止造就以一敵百的輝煌戰績,還可以以身作則,提高小弟們的戰鬥力。




畢竟老大都苦練格鬥技,誰敢躲懶?




為了保持警戒,身為老大的人必須抵得誘惑,不流連於聲色犬馬之地。




簡單點來說,身為老大的阿霆其實只是名暗藏戰鬥力的禁欲宅男。




然而……




再怎麼禁欲也有禁不住的時候。




再怎麼說,他也是叱咤風雲的黑道老大,而不是清心寡欲的和尚。




所以偶然的偶然阿霆也需要一個MB。




只是符合家底乾淨,第一次出來賣這苛刻條件的MB實在少之又少,簡直是可遇不可求。




因此在今晚之前,他已經足足楚禁欲半年多。




清空自己手下的某一間酒吧,阿霆按捺著心中的激動和期待,故作沉著冷靜地搖酒杯。




他才不承認自己在腦裡幻想自己跟那個MB共赴巫云的畫面。




只是當他夢寐以求,渴望已久的MB出現時,他的腦袋轟的一聲變得一片空白。




原本在心裡叫嚷好想操人的鼓動消失了。




他們四目相投,久久不分,卻是誰也不說話。




最後來者勾起一個笑容。




明明長得一臉清純。




可笑容那麼的邪,那麼的壞。




此刻,社圈老大阿霆的內心是崩潰的。




先不說他的兒時鄰居成了MB這讓人難以置信的事,光是自己瞧見這壞壞的笑容時,早已消失於震驚當中那想操翻人的叫囂聲萬馬奔騰地洗刷他的內心這事實就足以讓他羞愧得要掩臉離去。




他竟然想操自己的竹馬!




「弋兒。」




他輕聲唸著兒時最常掛在嘴邊的話。




小時候,有事沒事他都愛喊這小孩。




不為別的,就因為每一次自己呼喚他,不管當時手上在忙甚麼,哪怕玩著最喜歡的玩具,他都會立刻抬頭尋找自己,然後沖自己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一瞬間少年臉上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使代之的是落寞的一張臉。




看起來可憐極了。




「這暱稱真令人懷念。已經很久沒有人這麼喊我了……」




他遲疑一番,终是輕輕地說:




「阿霆哥。」




阿霆不知該如何接話,一張嘴像是僵掉般連張開來都顯困難。




最後他只能靜靜地看著許弋接近,坐到自己身邊,搶走自己手上的酒杯。




「等等!你應該還未成年對吧?才十七歲又四個月多五天,不能喝酒。」




反應過來的阿霆在杯緣剛貼上那雙唇時,眼明手快地搶回酒杯,也不管紅酒淺了他一手。




這就是平日鍵鍛練的成果啊!




許弋有點吃驚,但很快又恢復了表情。




他主動靠進阿霆懷裡,勾起小腿蹭磨那燙得筆直的西褲管。




「可我滿十六足足有一年又四個月多五天,可以跟你幹正事。」




說罷,他昂起臉,手拉下阿霆的臉,吻上對方的唇。




然而剛想伸進舌頭,他便被推開,力度之大讓他整個人倒在沙發上。




他想了想後放鬆身體,張開雙手:「已經準備好提槍上陣,直接幹對吧?那就來。」




阿霆忍著怒氣,一把拉起他,二話不說一巴掌呼拉到他頭上。




「你知道你在幹甚麼嗎?」他怒斥。




其實他不知自己在氣甚麼。




人會變,月會圓。




誰規定人長大後還得跟小時候一模一樣。




就像堂堂高材生的他跑去當黑社會還能混的人模人樣,




為甚麼他的兒時鄰居就不能跑去當MB呢?




其實他沒有指責許弋的權利,也不該生許弋的氣。




只是他很失望。




他在怪責許弋毁了他心中弋兒。




他的許弋應該乖巧伶俐,單純又陽光。




而不是這樣。




許弋一臉無辜地看著他,眼神清澈。




「我知道我在賣,我還曉得要乖乖張開腿讓你操,我……」




阿霆一把掐住他的下巴不讓他說下去。




他目光平靜地望眼前一臉怒容的人。




最後阿霆鬆開手。




「你真的是第一次嗎?」




「覺得我在說謊?」挑挑眉,許弋張開雙手:「你驗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你!」阿霆忍住了想巴他一巴掌的衝動。




「好啦,我沒騙你,真的是第一次。」




許弋卻被拿自己沒輒,有氣沒處撒的阿霆逗樂了,笑嘻嘻地看著他。




「那你怎麼吻得這麼自然?」阿霆生悶氣地問。




其實他也不明白自己為甚麼在意這種雞毛蒜皮的事。




明明壓根兒不重要。




「也許因為我有很多女朋友?」許弋眼珠溜轉一圈,開玩笑地回答。




「弋兒!」




就像小時候被他佯裝生氣地喊住名般,許弋乖乖舉起雙手。




「好啦,這一次是騙你的。我就只曾經牽手一次就分了還把我推進火坑來的女朋友。」




他指向吧檯:「在我決定賣之前,我一直在當酒保。那時候很多人吃我豆腐,男的女的都有。」




「你就這樣讓人家佔便宜嗎?」阿霆自覺被氣吐血了。




許弋聳肩,一臉的不在乎:「被摸一摸,親一親,抱一抱又怎麼了?我又不會掉塊肉,而且還有很多小費。」




他突地挽住阿霆的手臂:「說了這麼久,你到底還做不做?不做我就走了,我還有其他工作要忙。」




對方微垂著臉,沒有回答。




「別走。」感覺到臂上的力道逐漸減少,阿霆抬頭,反手拉住他手肘。




直勾勾盯著眼前的俊臉,許弋笑了。




「阿霆哥,你該不會上一次不夠,想包養我,多上幾次吧?」




阿霆放開他,指著吧檯:「不,我想請你當酒保。我會發你薪水,還包食包住。」




遇見了,就不能不管。




而管,就要管個澈底。




「包食包住?員工褔利嗎?」




「對,員工褔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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