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宇不好惹 1
可能be
可能人物死亡
手办收集狂风流大猛1熟男陈捍东👏暴躁警花工作狂美梦破碎机人间清醒小宇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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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捍东今年五十多了,依旧身强体健,还是有事没事的就去一些熟人开的声色犬马的店里坐坐,似乎是追逐一些过去的记忆,想令什么东西永远鲜活。
他看见陈宇时,陈宇正翘着一双骨肉匀称的长腿玩酒杯,但酒杯里白白净净的,却是一杯冰水。
他心里啐骂,“妈的,真骚。”那腿可真漂亮。
他抿着酒招招手,叫来朋友问这人是谁,眼睛都舍不得离开,从下往上的一遍遍扫视陈宇,那腿已经在他眼睛里被摆出了不知道多少姿势。
朋友忙,只简单说是个大学生,来赚钱的。
陈捍东心里咯噔一下。
他又问他叫什么。
朋友笑的一脸不怀好意,拍拍陈捍东五十好几的一张黝黑老脸。
“他叫小宇。”
陈捍东夹着烟走过去,又递给陈宇一根,陈宇摇摇手拒绝了。
“我不会抽。”
陈捍东直接坐他旁边,靠在吧台旁一点看不出尴尬,他叼着自己那根烟把被陈宇拒绝那根也一并点燃,在一片云雾里问他,“待会儿有空么?”
陈宇拒绝的干脆,“有约了,没空儿。”
男人的胜负欲总是很简单就能勾起来,他“呦呵”一声,又往陈宇那边靠近,“小宇是吧。”
陈宇倒是十分坦然,“对。”一副不想和他继续对话的模样。
“开个价儿吧。”
陈捍东虽然五十多了,可风流惯了,那股子潇洒劲儿还是从骨子里往外冒,皱纹只能给他添加成熟的韵味儿,他自信没有什么0可以抵抗的住。
可惜陈宇不是。
陈宇嫌弃似的转了身不去看他,他要不是有任务在身早就发飙了。
陈捍东不给他机会,大手转动他的旋转椅,一双大手蹭着人家屁股和大腿根儿,生生把人转过来和他面对面。
陈宇一脸冷漠,暴躁值已经到达了临界点。
“叔叔,我要这个,这个!你有吗?”
陈宇阴阳怪气的食指弯起,清瘦的骨节顶着一边鼻孔往里一吸,明白人都懂是什么。
陈捍东嗤笑出声,喃喃着,“小小年纪不学好。”
陈宇白他一眼,他是真烦陈捍东了,在这儿给他捣乱,可在陈捍东眼里这就是一个不服管教,公然犯法还顶撞他的不知好歹的叛逆小孩。
他抓着陈宇的手腕,被骨头硌的骂了一声操。
“你看看你现在才多大,不学好是吧?没人管教你是吧?你还是个大学生,你看看你有大学生的样儿吗!”
陈捍东也不知道他在痛心什么,跟他又没有关系,他骂完也有点后悔,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病,但已经骂出去了,面子就不能让他落地上了。
陈宇傻了一阵,心说这人有病吧,他于私很想跟他开干,想抄起酒瓶子就给他开瓢。于公又知道此刻跟疯子扯皮是大忌,毕竟今天的目标不是他。
陈宇挣脱了他,什么也不说,低头玩弄手里的那杯冰水。在陈捍东看来是这小孩被他说服了,心里防线开始破裂,在反思自己错误了,他心里美滋滋的,可陈宇心里却一直骂着旁边这叔叔的祖宗十八代。
陈宇不说话的侧脸看起来很乖,令陈捍东怀念着故人,他刚刚一时控制不住自己骂他也是想到了那个已经不在的人,陈捍东想,那个小宇是干不出来这种事的。
那个小宇很乖,很爱他,他们也是在这种肮脏的环境初见,上床,相爱,分别。
对面的侧脸和记忆重叠,他叹息着叫着小宇,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叫谁。
陈宇瞄他一眼,轻轻张口,“我今天真不行,你别缠着我了。”
是了,除了骂对面这叔叔祖宗十八代陈宇刚刚还在劝自己,他是个成熟的成年人了,要冷静,不能功亏一篑,待会儿目标就要出现了,冷静陈宇,陈宇冷静。
陈捍东也不是小气的人,他承认他有点私心,听到他是个大学生,还叫小宇时整个人都有点控制不住了,现在也是冷静了下来,他嘬了口烟,深深地吐着烟雾,点点头走了,走的那叫一个干脆利落,令陈宇疑惑刚刚纠缠自己的人还是不是他。
不过陈宇像刺一样,已经扎进去陈捍东心里了,陈捍东坐在离他几个人远位置的沙发上,眼还是死死地停留在他身上。
他细细观察着陈宇,白白的,瘦瘦的,看起来脆弱又漂亮,但是又那么叛逆不好接触,像朵野玫瑰,浑身是刺,和那个深爱他的小宇一点都不一样。
陈捍东没想到和陈宇有约的人是他老熟人,他眼睁睁看着k子搭上陈宇的肩,一双干巴巴的手在陈宇背上游走,心里啐骂一声,一口气干了酒,等着那俩人的下一步动作。
陈宇也恶心,但他的演技还是足以应对,他恭敬又小心的叫了声k哥,说他叔叔已经跟他交代好了,这次买2g。
k是个中间商,专门赚差价,要想进一步找到他的上家,只能靠他突破。
陈宇长的白净,只要刻意卖乖没人会不吃这套。
陈捍东看着刚才的带刺野玫瑰变成温润小猫咪一时不适应,他揉揉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心想k子有什么魔力可以收服这种美人。
不服,吃醋,陈捍东又开始控制不住自己。
他长腿一迈又走了过去,拍了一把k的肩,自然的不行,“我操,你小子怎么也跟这儿呐?”
k吓了一跳,一回头看见陈捍东却也喜笑颜开,“哎哟卧槽!这谁啊,这不我东哥嘛?”
俩人老友重逢似的勾肩搭背,落陈宇一个人又开始愤恨的握拳。
“你老板怎么样啊,上次见还…得四五年前了吧?”
陈捍东给他点上根烟,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追忆似水年华。
“还那么着呗,小破公司还那么几个人,凑合混着。”
“我操你小子,你们那叫凑合还让不让我们活了。”
俩人谈笑风生,陈宇却探听出了一些什么,k的老板,会不会就是他的上家,关于k这个唯一线索,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陈宇掏出手机,给同事临时发了条信息,“妈,我晚上不吃了。”
对面过了一阵缓缓回复,“不吃了吗?注意身体啊。”
他们多年合作,默契满分,陈宇说计划有变,同事回复注意安全。
k跟陈捍东聊的正在兴头上,从小时候路口截的女生侃到了自己家里狗生了一窝崽子,陈捍东刚给他开了自己存在这里的私酒,就被电话打断,k抱歉似的接了电话往厕所走,陈宇也装作不经意似的也跟了过去。
陈宇躲在隔间里偷听,却除了k嗯嗯啊啊的应答外什么有效信息都没有获取到,他紧跑两步,赶在k回座前先行坐了回去。
陈捍东喝多了,意识却还清晰,他瞟着陈宇问,“就这么粘人?去厕所都跟着?”
那言语间的鄙夷气的陈宇心里冒火。
k回来时跟陈捍东简单招呼了下,就说突然有点事儿现在得撤。
陈捍东也没多问,笑骂着说你小子滚吧,俩人就这么告了别。
陈宇摸着裤兜里的面粉,心里做着下一步计划,他吨吨吨喝干净了那杯冰块已经化了的冰水,转头看向陈捍东,不知道是不是紧张,话都说的结结巴巴。
“你…你能给多少…陪你一晚上的话…”
陈捍东假装揉揉耳朵,又揉揉眼睛,抻直了脖子盯着陈宇,“哎哟?我耳鸣了?你说什么?刚不是有人让我别缠着了吗?”一副老不正经的欠抽模样。
陈宇舔舔嘴,紧张使他唾液分泌旺盛,“叔叔…我刚买完东西…手…手头紧…”
陈捍东不爱看他说到那东西,皱着嘴摆了摆手,“别跟我提那玩意,脏。”
陈宇哦了一声,不再言语,他在赌,赌陈捍东对他还有兴趣。
他赌赢了,陈捍东还是馋。
俩人离开酒吧时已经十二点,说早不早,说晚不晚的尴尬时间。
陈捍东在前边抽烟,陈宇跟他屁股后边捂着鼻子,俩人一前一后,看着像被父亲抓包的叛逆儿子被拎回家。
没走多远,陈捍东带着陈宇来了他开的酒店,前台见他来了熟络的叫了声老板,直接给了他房卡,他点点头拽着陈宇就往电梯里走。
楼层有点高,陈宇靠着电梯偷偷问陈捍东,“你认识k哥老板?”
陈捍东不回头,只留给他一副宽大的背影,“怎么了?”
“我…我一直想进他们公司…”陈宇默默抬头,一双眼里雾气萦绕,“这样我买货,就是内部价了…”
“你啊你…”陈捍东骂了一声操,回头看到他这副可怜巴巴的光景,一下语气又缓了下来,“不是跟你说了别跟我提那玩意吗…”
陈宇还用那副可怜的狗狗眼仰视着他,歪歪头似乎不解,“你这么讨厌du品?”
陈捍东重重点了头,他讨厌du品,也讨厌吸du的人,他得知陈宇有这毛病时,好感度都一下子降低了不少。
陈宇嘟嘟囔囔问着,“那你干嘛还跟他们这么熟…”
陈捍东无奈,大手抚上陈宇单薄销瘦的肩,“这就是虚伪的成人世界,虚伪的金钱交易啊。”
陈宇望着他的眼,像个求知的幼童一样,眼里透漏着天真无邪,“你跟我也是虚伪的金钱交易对吗?”
陈捍东捏捏他的脸,刻意笑的像个流氓,“不然呢。不然我为什么问你开个价。”
陈宇冷静思考着,既然是金钱交易,那么可能不会有第二次,那就一定要在今晚解决问题,今天一定要问出k的老板是谁。
而陈捍东想着,这小家伙不会上心了吧,他真是魅力无限,美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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